嘉靖四十一年会试,王锡爵的高光时刻,作为会元有四篇文章被选为呈文




《四书》




题目: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,而民歡樂之謂其台曰靈台,謂其沼曰靈沼———王錫爵




马自强批:思逸語粹,發周民愛君意出,是文之最优者。




汪批:模寫周民歡樂之意,宛然在目。面詞復警拔,可以式矣。




袁炜批:說周民愛戴文王處,有味哉。






      聖君之役,得其心而又得其名也,甚矣,文王得民之深也。其趨事也樂,其稱名也美. ,非至徳,而能若是乎?孟子明賢者後樂之意,若曰:不忍用民之カ者,聖人之心也。顧國有不容己之役,雖聖人亦不得以遂其心,盍亦觀諸文王乎?今夫臺也者。察符瑞而候禨祥者也,文王嘗以民カ爲臺焉。沼也者,時觀游而節勞逸者也.文王亦嘗以民カ爲沼焉。




      夫役之カ,能使民忘其勞,亦難矣,安能得其歡乎?文王之民,吾見載色載笑,翕然其交歡也。能使民從其令,亦足矣,安能致其樂乎?文王之民,吾見以夷以懌,油然其胥樂他。同心以相歡,自同カ以相濟;同情以相樂,自同聲以相勸,臺沼宜成於不日矣。民曰:吾王之徳,通于神明素矣。而是臺之崇,不疾而速,蓋神謀之成能,非百姓之與能也。名以靈臺,不可以彰默相之妙耶。又日:吾王之澤,洽于神人,和矣。而是沼之浚,勿亟而就,蓋神化之感通,非人カ之所通也。名以靈沼.不可以表幽贊之功耶。是知文王不沸民以從欲,故必得其心也;罔違道以干譽,故必得其名也。賢者後樂,不於聖人徴之乎?          嘗觀之《傳》日:“文王厚徳而廣惠,舍良而布思。”當時萬物不失其性.天下不失時以成萬材。乃知周民怙至仁,濡渥澤,真猶父母之孔邇也。故臺池之役,民將捐耕鑿而趨之。乃其成也,喜色相告,而援神以美其名。逮今誦靈臺之詩.而當時愛戴歡樂之情猶可想見。太和在成周,不信然哉?






《春秋》




题目:甲午,衛侯行復歸于衡(襄公二十有六年)————王錫爵




马自强批:严比整严,末歸譏晋景,上得傳意。




袁炜批:大道貴誠信,《春秋》之志也,此作得之






      觀誠信之能感人,而伯主貴戚之美見矣。此晋悼之誠以服鄭,子鮮之信以喻喜,皆《春秋》之僅見者歟。且夫伯駢行成,蕭魚所島會也。說者謂晋悼之誠,足以服人者何?蓋晋常争郯以兵,而鄭不服。至是,子展盟而禮囚歸,叔胯遣而侵掠禁,則推誠而不疑於鄭矣。是故鄭自茲會,惟晋是與。雖三駕之後,甘楚之執,而不敢晋悼之背者,非有所强也,其誠有足懷耳。不然,反覆之國,尋盟尋叛,其常也,而何能久於晋耶?噫,大舜舞千羽,而苗格以其誠在令外也。悼之於鄭,不亦庶幾也哉?




     鱄喜約言,衛獻所由歸也。説者謂子鮮之信.足以喩人者何?蓋鱒嘗從獻以出,而圖其歸。觀其菅外取重於成叔,盲道見悦於臧孫,則以賢而素信於人矣。是故喜日:君歸,必子鮮在。雖千乘之君,不重其盟,而惟:子鮮之重者,非有所私也,其信有足仗耳。不然,推挽之臣,或出或守,亦多矣,而何獨取於鱄耶?噫,小邪射恃季路而不盟,以其信在言前也。鱄之在衛,不可同語也哉。是則觀悼之服鄭於不令也,則知誠之不可以已也。觀鱄之喩:喜於不言也,則知信之不可以已也。




     晋景啓諸侯之貳,不誠信是務,而顧盟蒲以要之。《春秋》之譏之也,有以哉。雖然,悼得於撫鄭矣,而失於懷陳。鱄約喜於始矣,而不能庇喜於終。何也?喜之及難,免餘之譛行也。木門之托,亦戚矣。有陳非吾事,則士丐一人之言耳,豈戌陳之役?知蕾諸臣不與耶,故爲國以得賢爲本,而勸賢以去讒爲先。






《论》




题目:人君其尊如天———王錫爵




马自强批:事君如事天,萬世人臣之則也。子能浚發精思,闡明奧旨,文詞變化開闔,渾融古雅。如郢匠運斤,無斧鑿痕迹而自中矩度,讀之令人忠敬之念惕然興焉。其有神於臣紀大矣。宜錄之。




袁炜批:握域中之大權,曰天曰君。天運於上而不勞,君之尊與天并者以此。吾子獨得其意,而詞義高古,足以發之,必能以天事君矣。首薦允宜。








      人君之尊 ,天所命也;人臣之尊其君,亦天所命也。人君法天以治天下,故能獨成其尊;人臣事君如事天,故其君之尊益至。法天者.端拱于上者也;事君如事天者,盡職于下者也。端拱于上,是以運天下而不勞;盡職于下,是以任勞而不敢懈。運而不勞,以得其臣也。得其臣,則治成。治成,則君逸,而天下益仰其尊。勞而不敢懈.以體其君也。體其君,則政事理。政事理,則君無為,而益顯其尊于天下。此君之尊,所以上與天并,而實君臣之大分,天下之至理,非有所强焉者也。宋儒尹氏,知道者也,日:“人君其尊如天”,言人臣當知所尊也.明臣道也。而吾本人君之所以焉尊者言之,明君道也。斯二者,蓋互相發也。




      吾嘗觀諸天矣, 今夫天下之人孰不知天之尊者?古今孰不能言天之尊者?而欲求其所以局尊,則未易見也。將以其巍然峻極者言之歟?斯以形言天矣,未得其所以為尊也。將以其造育天下者言之歟?斯以用言天矣,未益其所以局尊也。夫五行之序,四時之紀,日月之照,雨露之濡,風雷之鼓震,此五者,天之所以為造育者也。使天而無以運之,則五者或失其統,而天之化機窒矣,何以為尊也?使五者不得其職,而必待于天自局之,則天不勝其勞,而其化機紊矣,又何以局尊也?天惟密運于上,而序之局五行,紀之爲四時,照臨之以日月,沾濡之以雨露,鼓動震蕩之以風雷,周流循環而不可窮,倏忽變化而不可測,萬物以生以成,而不知其所使。以馬非天耶,而主宰之者何也?以爲天耶.而天則何爲也?孰根柢是,而特不得其故?孰推行是,而特不得其端?於穆深遠,而後知爲夭之尊也。嗟乎,此君道也。




      帝王之盡君道者,莫如堯、舜。孔子稱:“惟天爲大,惟堯則之。”“君哉,舜也",“恭己正南面而已矣"。後世而下,可以想見其尊。而覽觀載記,堯、舜之時,亦多故矣。其大者,洪水横流.有苗弗率。而當其時.寇賊奸亢未除,禮樂未制,五教未明。天下之州牧,尚未得其理。宜二帝之不暇給,而所以能成其尊者,何也?則以君道運于.上,而臣職盡于下也。故洪水則禹洽之,有苗則禹征之,未嘗以勞ニ帝也。寇賊奸允,則皋陶掌之,未嘗以勞ニ二帝也。褸樂則變夷典之,未営以勞ニ二帝也。五教則契敷之,未嘗以勞二ニ帝也。九州十二牧,則四岳統之,未嘗以勞=二帝也。當時之臣,不以勞口其君,而皆各任其職.是能噂其君者也.是口事君如天者也。而二帝于其時,但見其地平天成而已矣,但見其舞干振羽而已矣,而上無勞焉。又但見其四方從欲而已矣,而上無勞焉。又但見其鬼神咸格,鳳凰來儀而已矣,而上無勞焉。又但見其五品以遜,百姓以治,萬邦咸寧而已矣,而上無勞焉。運而不勞,猶天之運也。不勞而成化,猶夭之于造育也。故天下後世知天之尊,則知二帝之尊。言二帝之尊者,必比于夭之尊。歴億千萬年而不改者,非有所強也。嗟乎,此君道也。




      故人君者,履大賓,握中樞。位日夭位,而天下之位莫加焉,天所命也。膺暦數,纉帝極,統曰夭統,而夭下之統莫加焉,天所命也。合天下邦國之奉祿日天禄,而天下之禄莫加焉,天所命也。人臣者受位與禄于君,而贊君以承天之統者也,亦天所命也。天將付人君以撫御四海之權,裁成萬物之道,而代其造育之功,則命之不得以不尊。天將使人君以獨成其尊,則不得不列百執事之臣,以各任其職。故君者,天所命以尊者也。而臣者,夭所命以成其君之尊者也。故君者,所制也.而非有所制者也;所事也,而非有所事者也;所則也,而非有所則者也。其尊也,天之道也。臣者,事君,以自顯者也;則君,以自治者也;行君之制,而致之民者也。其尊君也,亦天之道也。是皆天下之大分,而非有所強者也。故人君總攬天下之綱,宰持犬ド之柄,獨運于在上;而其臣奉君之政,承君之令、勤勞于在下。上下相成,而君所以益尊也。




        故禮之未備.是天之秩也不可忽也.而典禮之臣任之矣;樂之未作,是天之和也不可忽也,而典樂之臣任之矣;教之未敷.是天之叙也不可忽也,而敷教之臣任之矣;寇賊奸亢之未除.是所以謹天憲也不可忽也.而明刑之臣任之矣;州牧之未理,是所以洽天民也不可忽也,而方岳之臣任之矣;其或有蠻夷之侮.是所以致天討也不可忽.而將帥之臣任之矣; 其又或有水旱之警,是所以若天壽也不可忽:他,而捍突禦患之臣任之矣。人臣皆竭精盡思,惟恐遺其君以勞,所以亮天工也。人君坐而受成.運而不勞,所以體夭道也。體夭道者,君之本尊也。亮天エ者,人臣之所以成其尊也。




       故天下見其禮樂教化之行,而不見其勞,曰:是何文冶之神也!見其政刑之當,不軌之潜息,強夷巨寇之咸弭,而不見其勞,曰:是何武洽之神也!見其方國之乂安,捍夾禦患之有道,而不見其勞,曰:是何加意于民而拊循之,治之神也。若有以治之,而亦不得其端;若有以致之,而亦不得其故。至此,而人君之尊.果與天并,不可得而測也。其明也,日月之照,天之明也。其恩也,雨露之濡,天之思也。其威也,風雷之鼓震,天之威也。其政事之順布,五行四時之循環,天之順也。施之中國而愛戴,施之八荒海外而歸服,施之昆蟲草木而得所。施之舟車所至,人カ所通。凡有血氣,而莫不知所。故曰:“人君之尊如天,能与天运者也。”








策问第四问———王锡爵




马自强批:高世之節.經世之具,士君子所以提身而致用者. ,無出於此。子能以古雅之詞,發前修之美。品鷺無遺,而願學有在,足以占子之樹與蘊矣。敬服敬服。




袁炜批:評古,所以鏡今也。子於高世之賢,經世之傑,品藻劑量,錙銖不爽。末復以伊尹折衷之,尤見卓識。








     蓋聞植高世之節,而懷經世之具者,風采著於當時,聲實垂於後代。乃志士之遠圖.達人之宏軌也。此豈可與拘常攣俗,沾沾自效者道哉?所謂高世之節者,何也?超於風氣之表,立於波蕩之中。其視天下,若有所不屑者。即休之以威,誘之以利,而貞介之操確乎其不易也。有是節也,而衆望歸之矣。所謂經世之具者,何也?明於天地之故,通於帝王之略。其視天下,若無所甚難者。即授之以位,委之以政,而運量之能恢乎其不匱也。有是具也,而衆望歸之矣。夫節之立也,由於己;而具之施也,存乎時。時而用也,則達諸天下。不者亦以善其身,而傳諸後。是故趨然高蹈,匪以釣奇也;劃然遠播,匪以炊能也。其節誠修,其具誠在。ニ者備矣,是謂全徳。衆望攸歸,養盛自致,匪飾行而要名也。




      愚嘗執此以覽觀往昔,品鷺名流。蓋自三五以降,雖淳厚漸漓,而光岳之氣,蜿蝗扶輿.磅磚而鬱積者,往往鍾瑰偉之材,發寥廓之士。上下數千載間,未易以悉數也。姑舉執事所詢者言之。有處嚴穴之間,负天下之望,如段干木、魯仲連、嚴光、黄憲其人焉。諸葛亮、謝安,才猷未試之先,亦四子之倫也。有處廊廟之間,負天下之望,如汲黯.楊綰其人焉。范仲淹、司馬光,功烈未究之先,亦二子之倫也。




      夫干木逾垣万守,文侯式其閭,而東征之難息焉;仲連輕世肆志,平原屈其辨,而帝秦之議寝焉;蟬蛻軒冕之外,折街尊俎之餘,其遠致足稱也,嚴光高步穎陽;寄迹一絲之釣,而節義所激,漢鼎緊之,黄志潜修慎陽。比量千顷之陂,而風旨所感,士類慕。之奪奸雄覬覦之念,消士友鄙吝之萌.其高標可想也。之四子者,耽長往之趣者也。諸葛亮抱膝隆中,長吟梁父,隱然有卧龍之譽焉。逮感知三顧,遂奠鼎足之業。謝安陶情山水,高謝塵寰,蕭然有凌霞之致焉。及出當國柄,竟貽典午之安。管樂長材,東山雅量.民不失望,其在此乎?




      汲黯詰張湯之刻,斥公孫之詐。 直氣勁節,天子重之。淮南異謀有所憚而不發,固無假於重權也。其社稷之臣歟?楊綰居家不問生業,禄廪悉分姻舊。清名儉德,天下高之。京兆騶從聞相命而轍損,固無侯於歲月也。其縉紳之表歟?之二子者,樹匡世之績者也。范仲淹志抱先憂,而以天下局任。進百官之圖,綏西夏之旅。康濟弘略,不待奉天章之對,而才已見矣。司馬光學本不欺,而以國家局念。進五劄之規,持新法之諫。軫民至意,不待興元祐之治,而德已孚矣。庶士承風,田夫知姓,永世有辭,其在此乎?




      嗟乎,出處異致,心迹口觀,稱毁殊情,始終易態。聚盧而居,同開而處。以某問某,蓋有口吾不知之者矣。况身處嚴穴,而才猷未試者。或垢俗以動其慨,或疵物以激其清,而恒不免離群之誚。身居廊廟.而功業未究者。或矯聚以伸其志,或急節以赴其會,而恒不免徇世之嫌。久矣,夫聞望之難也。乃古之人令譽宜昭,無論遐邇久近,莫不仰休光欽懿烈。此豈聲音笑貌,率爾為之,而僥倬其或得者哉?無亦耿介拔俗,慷慨酬時,其節與具,有大過人者耶?今夫麟遊藪而仁氣揚,鳳巢阿而德禪著,幾相為感也。君子高世之節,猶是也。不言而天下信之,後世為準焉。即身之顯晦,弗論已。今夫水懷珠而川媚,石韞玉而山輝,實不容掩也。君子經世之具,猶是也。未行而天下信之,後世局準焉。即位之崇卑,弗論已。嚴光諸人所以負天下之望者,節也,而未始無其具。仲淹諸人所以負天下之望者,具也,而未始不修其節。




       向使砥礪亢矣,而不閑於具,則索之易窮.名昊取焉?若殷浩是已。弱冠馳聲清徽,卓越通人。伺其去就,蒼生ト其安危,可不謂名乎?而束之高閣之言,足稱達識,由其具之不豫也。才略具矣,而不植其節,則迫之易玩,功曷貴焉?若韓信是已。秉鉞東麾,三秦底定;巻旆北指,燕趙風靡,可不謂功乎?而易與之侮,切中生平,由其節之不立也。甚哉,名與功之不足恃。而高世之節,經世之具,所宜豫養而兼全者也。則干木以下,諸君子者是已。雖然,干木、仲連抗節亂世,貞矣。要其指歸,不合於大道。謝安矯情鎮物,談虚崇侈,君子不由也。若嚴子陵之逸致,黄叔度之宏宇,汲長孺之切宜,楊公權之廉操,諸葛孔明之大略,范希文、司馬君實之純徳,殆庶幾乎九原可作也。愚誠願爲執鞭欣慕之焉。然而,非其極也。




        執事謂,古人必有可法者,其惟伊尹乎?躬耒耜而樂堯、舜也,而世不以爲迂。湯始以幣聘之,囂囂而不顧也,而世不以爲伉。已而就湯,而世不以爲徇。翊商受命,纉服有夏,而世不以爲異。彼所以取信於天下者, 何其豫耶。應龍潜於深淵,靈幻倏爍,人睹其神而莫測也。及騰馳雲霧,上下天地,變化風雨,滋育萬類,人被其利而莫知也。蓋自- -介取予,推之千馴萬鍾,非道義而不屑也。高世之節,孰尚焉?然而非有心於潔己也。自匹婦耻不被堯舜之澤,而左右厥辟以式于九圍也。經世之具,孰周焉?然而非有意於趨時也。是故專美有商,高視千古,迄今莫與争功而較名者允也,其元聖哉!儒者有言:“寧學聖人而未至,不欲以一善而成名。"且志伊之訓,愚生夙聞之矣。執事幸勿以爲狂。




最后附送探花丁有余的一篇




《易》


题目:元吉在上,大成也———丁有余


丁士美批:認理精切,措詞古雅,可以爲文矣。


袁炜批:説井道大成,有奥思。




     聖人舉井上爻之占,而贊其局王道之極焉。夫王道,以天下各得其養爲極至也。上爻之元吉以之,宜聖人深致其贊歟。《象傳》之意,若曰:人君之養天下也,固貴乎盡其道,而尤貴乎得其時。道有未善,則治有所阻.不可以言成也。時有未値.則化有所限.不可以言大成也。今謂之元吉,是其于道也,既以得井養之義。元吉而在上,是其于時也,又復當井養之終矣。吾見出于朝廷者,徳意充周,既無不被之澤。施于海宇者,仁恩浹洽,自無不獲之民。


      由庶而富也,由富而教也。法制品節之詳已至,而極其至。由動而變也,由變而化也。鼓舞作興之術已深,而極其深。是蓋上之養民,如夭之無不覆,如地之無不載,蕩蕩乎各適其願,曽靡有于或遺民之見。養于上.如育于天之覆,如育于地之載,線線乎各遂其生,乂何有于不足信乎?盡善盡美,而不可以復加矣。非養道之大成而何?然則,取法于井者,亦以是而考其成焉,可也。


      雖然,周公于上爻之元吉,而必先之以有乎,何哉?蓋王道本于誠意,而《中庸》論參贊化育,必歸于至誠。至誠者,乎之極也。故堯以允恭而成萬邦協和之治,舜以允塞而致四方風動之休。二帝爲王道之成,皆誠爲之本池.此又不可不知。

ps:忘了这哪里看到过说丁有余脾气很温和,还曾经被老张请去给儿子们辅导读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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